2018年9月26日星期三

海外民运人士为出名惯于傍名人蹭热度,当数百名中外记者赶到肯尼迪机场采访新闻人物鲍戈时,鲍戈身边一个穿灰色西装的民运分子不断抢镜。另一个瘦瘦的民运分子用上海话说“我不是主角”,嘲讽走在前面抢镜头的人


1996台海危机后克林顿会见江泽民,白宫首脑谈判次日中国准许政治犯鲍戈赴美,鲍戈在纽约机场宣称拟建中华民主联邦解决台湾问题(美联社1997年11月5日)

鲍戈,社会活动家,民间对日索赔运动和公民权利运动(维权运动)的主要发起人,1997年流亡美国,现任“中国民主运动协调委员会”主席。

鲍戈是中国进入改革开放时期之后,民间十分活跃的民主派活动家,他的许多言论和抗争行动曾引起国际新闻媒体的高度关注。与许多“持不同政见者”不同,鲍戈主张“政治改革必须根据国情,获得大多数国民的认同和支持,不能照搬外国模式”。他还表示,在中国,法治应先于民主。没有严谨的立法和执法,就没有社会公正和安定。法律不仅用于规范社会和经济秩序,更应当用来规范国家的政治生活。鲍戈指出,“中国现阶段最基本的社会矛盾,是国家和人民不断寻求充分发展的需要,同特殊利益集团继续垄断国家和社会一切权利的努力之间的矛盾”。他强调,民主运动必须坚持公开性、合法性和人民性,要服从大多数群众的诉求以及国家的根本利益,坚决反对境外反华势力插手干扰。

鲍戈,男,1963年10月18日生于上海,曾在上海医科大学学习、工作。1980年代,鲍戈广泛参与社会活动,公开反对政府向日本放弃战争赔偿,曾为此遭受不公正的待遇和政治迫害。1988年11月,鲍戈与湖北的李固平、福建的林信舒、南京的侯占清及上海的夏经芳等人,成立了“中华全国对日索赔民事债权人同盟”。1989年“六四”之后,公安部门指控鲍戈曾参加过游行,对其进行长达二十个月的监禁审查。1991年2月28日,上海中级人民法院以“反革命宣传煽动罪”对鲍戈宣判“免于刑事处分”,当庭释放。鲍戈和律师李国机在法庭上指出,所有指控都缺乏事实根据,而且两名证人的证言相互矛盾。

1992年是中日建交二十周年,日本天皇定于10月访华。8月15日,鲍戈、林信舒、沈继忠等人通过日本共同社发表了致日本政府、国会和明仁天皇的公开信,明确要求日皇访华时必须就侵华罪行正式道歉,日本舆论为之哗然,因为中国外交部并未提出此要求。9月18日,鲍戈和沈继忠向上海市公安局提出游行申请,要求批准他们在日皇访沪时,按规定的路线举行游行。这是中国颁布“游行示威法”以后的首例申请案。不料,警方却对两人采取拘捕行动。鲍戈奋力撞开警车边门,向围观的群众大喊:“只要我还活着,就决不允许任何人出卖国家的利益!”事后,政协委员铁牛等人曾就这一事件向市公安局提出质询,批评警方粗暴抓人。

10月23日,日皇明仁开始访华行程。大批警察包围了鲍戈的住所,严阵以待。鲍戈被迫向美联社、法新社、路透社宣布:自日皇踏上中国之时起,他开始绝食;如果日皇在离开中国之时仍未道歉,他便自焚。消息传开举世震惊,警方立即将他从家里带走,实行“监视居住”。与此同时,童增等人在北京也发表了一份数万人的签名信,要求日本赔偿和道歉。经过这场风波,长期遭受压制和打击的民间对日索赔运动终于浮出水面,受到社会各界的同情和支持。

1993年3月,鲍戈发表致全国人大的公开信,提出以全民公决的方式来解决对日索赔争议。鲍戈指出,1972年国务院未经人大同意,便在“中日联合声明”中放弃了战争赔偿,是违宪的。但是,由于1978年的“中日和平友好条约”又间接承认“中日联合声明”,所以,现在要推翻它,只有通过全民公决的方式。鲍戈表示,政府对“公民公决” 大可不必谈虎色变。如果这一方式以后被用来解决其它一些重大争议,可以避免发生战乱以及类似“六四”那样的动荡和惨剧。

1994年3月,鲍戈代表李国涛、杨勤恒、林牧晨、杨周、王辅臣等54位上海市民,发表了题为《中国国家和社会民主化九四年政纲》的致全国人大的公开信,要求将宪法中维护执政党利益和意识形态的“四项基本原则”去除。鲍戈告诉记者,他有意以征集签名的方式来推动一场“民主修宪运动”。这一事件再度引起政府部门高度紧张。3月至5月间,美国副国务卿沙特克、法国总理巴拉迪尔等西方国家领导人访华时,鲍戈都被警方强行从家中带走,据称是防止外国领导人与其见面。

6月3日深夜,鲍戈在家中入睡时突然遭到拘捕。之前,他刚刚向民政部寄出一封要求批准注册成立“人权呼声”组织的申请信。有记者曾问鲍戈在“六四”纪念日是否有所行动,他说不会,但作为一名基督教徒,象往年一样,将在教堂里为死难者默默祈祷。四个月后,鲍戈被判处劳动教养三年,罪名是“有煽动闹事、扰乱社会治安的行为”。鲍戈向行政法庭起诉劳教委员会,理由是《劳教决定书》没有指出他究竟有哪些具体的“煽动性言论”,“被煽动的对象”是谁,以及被“扰乱治安”的地点。鲍戈说:“这一切都是不存在的,所以《劳教决定书》才无法列举。”

1997年6月4日,鲍戈获释后立刻通过美联社发表了一份措辞强烈的声明。他说:“我决不会向强权和暴政所屈服而改变立场,因为我知道自己在人民群众中具有广泛的代表性。在我未来的政治活动生涯中,我将寻求以合法的方式,在中国创建一个新的政党----‘公民大会党’。”这条消息很快出现在世界许多报纸的显著版面,引起高层震动。

6月6日,鲍戈又在上海接受法新社采访,披露他所在的劳教所每天强迫犯人工作十几个小时,大批缝制1998年法国世界杯足球赛的指定用球。世界舆论为之哗然。

6月25日,鲍戈发表致香港特首董建华的公开信,欢迎香港回到祖国怀抱,同时,建议香港政府在7月1日主权移交仪式当天,不要对游行示威的人群采取镇压行动,以保持香港的开放形象,为内地树立民主典范。董建华办公室后来回函表示感谢。

7月11日,鲍戈发表致全国人大常委会的公开信,要求调查不久前发生在四川省绵阳市的大规模警民冲突流血事件,呼吁确保下岗工人的合法权益,并允许工人组建独立工会。8月中旬,公安部长陶驷驹在全国政法工作会议上发言,认为绵阳工潮是“境内外敌对势力制造事端”,并点名鲍戈就是利用下岗失业职工问题制造事端的“敌人”,公开表示在必要时将对其采取行动。“国际特赦”等人权团体从媒体上获知这条消息时,都为鲍戈的安全担心,纷纷向中国有关部门询问情况。

8月15日,鲍戈和《新民晚报》主编冯英子致函民政部,要求批准成立“对日索赔全民公决倡导会”。鲍戈表示,民间的战争受害者向日本进行索赔,如果得不到自己政府的坚定支持,是不可能取得成功的。他说:“为了打击日本右翼势力的嚣张气焰,防止军国主义死灰复燃,现在将战争赔偿问题交付全民公决,将产生深远的影响。”

9月8日,美、俄、英、法、德、澳、加、日等国的国际广播电台纷纷报道鲍戈致中共“十五大”的公开信。鲍戈建议中央火化毛泽东遗体,以此表明破除个人迷信的决心,促进党内民主建设。该信还提出一系列政治改革的主张,包括开放党禁和报禁等。

10月30日,鲍戈在江泽民与克林顿会晤的第二天,获得赴美护照和签证。11月5日,鲍戈向全国人大常委会寄出最后一封信之后,偕妹鲍缨启程赴美。法新社记者在上海虹桥机场采访鲍戈时,遭到上海警方拘留;而前一天晚上,香港无线电视台记者也在前往鲍戈住所途中遭到拘留。当鲍戈抵达纽约肯尼迪机场时,受到上百名记者包围采访。鲍戈表示,在不久的将来,他将返回中国继续从事民主运动。记者问他得以出国是否与江泽民访美有关,他说是的,“可以这样认为”。

鲍戈到美国的第一年,经常以“人权呼声”驻美代表的身份发表各项声明。他曾为《北京之春》和 “民联阵-自民党”撰写过大量文稿,却拒绝加入海外民运团体,也从未向美国、台湾任何机构申请过经费,始终保持独立的人格和政治立场,这在流亡异见人士中是绝无仅有的。

1998年5月,鲍戈在香港发表《说六四,话民运》。这篇广为流传的文章,被认为对于数年后国内兴起的“维权运动”具有指导意义。鲍戈写道:“要在中国持久地组织民间运动而不夭折,首先必须恪守其活动的合法性,并且不直接提出尖锐的政治主张。等到长年累月地同社会各界包括同政府内部人士建立广泛联系,并且深孚民心之后,才逐步时进时退地提民主要求,并择时施压和适当妥协,如此方可奏效。”

他告诫海外民运人士:“此外还得忌做客厅英雄,清谈西方民主或唱反共革命高调。要知道现时国内的政治斗争其实质是利益冲突,而不再是意识形态的根本对立。共产党不肯还政于民并非舍不得放弃共产主义,而是不甘心失去其特权;同样,近年来民众频频走上街头向政府示威,也不是呼吁政治多元化,而是要求保障其被中共恶吏任意剥夺的合法权利。因此,发起公民权利运动是民运从校园走向民间、从海外回归本土的唯一出路。民运人士应从‘六四’的余烬和‘领袖’的光环中走出来,尽快找到各自参与中国社会变革进程的实际切入点。”这番论述出自理性而务实的思索,令人耳目一新。

1998年6月,法国世界杯足球赛开幕式的当天,鲍戈在澳门举行记者会,起诉大赛的足球供应商Adidas公司,对于他在中国劳教所中被强迫生产该公司产品时所遭受的苦难,正式要求赔偿。两星期后,另一名民运人士韩立法从上海市第一劳教所释放,也向记者诉说自己被强迫生产Adidas足球的经历,并揭露,遭警察殴打和虐待犯人的现象早已司空见惯。

1999年4月,鲍戈为香港《前哨》杂志所撰写的《一九九八年中国洪灾真相》,被《世纪中国》等许多网站转刊。由于这篇报告对于三峡工程及环境问题提供了大量有份量的论据,鲍戈因此经常受邀就中国的环保问题发表评论。同年9月纽约“中国绿色和平”成立,鲍戈担任理事。

鲍戈到了美国却拒绝参加海外民运团体,据分析,可能是不愿被卷入内斗频仍、背景复杂的无底深渊。海外民运长期受台湾情报机关操纵,至1994年,台湾“军情局”直接控制民运团体达17个,民运因此陷入反华叛国、协助台独的误区,从而失去了广大侨胞的支持。魏京生、吴弘达、阮铭、王希哲、“北京之春”、“学自联”之流反对美国给予中国最惠国待遇,反对欧洲解除对华武器禁运,反对香港实行“一国两制”,反对北京主办奥运,要求日本加强美日军事联盟遏制中国崛起,鼓吹制裁中国和分裂中国,以及勾结台独、藏独、疆独、日本右翼、赖昌星、法轮功等,对于这一切,鲍戈进行了无情的揭露和坚决的斗争,也因此遭到对手诋毁。他的爱国热忱被一些人说成是“投共”。

2001年7月13日,世界各大通讯社在发布北京获得奥运主办权的消息时,纷纷刊发了鲍戈寄往北京的祝贺信。鲍戈告诉记者:“虽然中国目前仍然是一党专政,人民没有组党、办报、创建独立工会及人权组织的自由,无权直接选举国家领导人,法治徒有虚名,腐败现象相当普遍,社会公正机制尚未建立,但是,我并没有忽视这些年来祖国所发生的惊人变化和进步,同时为祖国取得的每一项建设成就而高兴。”鲍戈指出:“确有人从某些机构秘密领取经费,一直从事反对北京申奥、反对美中两国交流与合作、支持台独和藏独等活动,但包括我在内的更多的人则真诚希望祖国繁荣进步,稳步实现民主转型。我相信,北京主办奥运不仅可以带动经济发展,促进国力增强,而且也将迫使国家领导人在一定程度上改善其统治方式,从而加快民主法制建设。”

2002年6月1日,《世界日报》发表了鲍戈致伍弗维茨的公开信,赞扬布什内阁成员首次表态反对台独。鲍戈写道:“长期以来美国对于台海两岸的政策多被曲解同情台独和为其撑腰,同时亦有人不断挑起中美两国之间的敌意,这使得美国在中国的形象变为负面,以致美国在台湾问题和人权问题上的许多做法都被解读为‘反华’。中美愈对抗,愈助长中国政治保守势力抵御西方价值观,增大政治改革的阻力,也使台海两岸成为现代战争的策源地。”鲍戈指出,台独将毁灭台湾,而决不是“保卫台湾的民主”。他说:“台湾只有融入中国社会,它的民主成果才能够在全中国范围内产生影响,同时它的经济发展潜力也不会衰竭。”

同年6月4日,鲍戈宣布成立“中国民主运动协调委员会”,提出“外争国权,内争民权;反独促统,反腐促变”的十六字方针,公开与刘青、魏京生等人决裂。纽约《星岛日报》以《六四纪念首现“双胞胎”,“台独”分歧成决裂主因》为题报道了这一冲突。鲍戈表示,在海外错综复杂的政治环境中,很难避免外部势力误导民运发展方向,比如台独、藏独团体以及美国的反华势力总想插手民运,让民运为其所用,而《北京之春》杂志社亦曾盗用民运的名义,与疆独组织签订合作协议,另外,魏京生等人跑李登辉跟前投其所好,声称山东也可以独立,对海外民运造成了负面影响。鲍戈说:“既然大家政见不一,不能合作,那就索性分道扬镳,各行其是。”台湾“总统府国策顾问”阮铭闻讯立刻在《南方快报》上发表《中共黑手分裂海外民运》一文,诬蔑鲍戈是“中国政府黑手”。阮铭表示,“反独”就是“反台”。

8月10日,纽约侨团欢迎台湾“中国统一联盟”主席王津平访美的会场里,回荡着鲍戈巨雷般的声音----“台独势力为了媚日求宠,竟感谢日本侵略中国、蹂躏台湾和签订《马关条约》,还公然诬蔑被日军强征的台湾‘慰安妇’都出于自愿。而不久前,台独势力又为了拉拢所谓的‘友邦’,竟然对‘友邦’的足球队搞‘妓女外交’,全然不顾台湾妇女的人权。台独势力对外不惜盗用台湾纳税人的血汗钱,秘密收买美国、日本的政客来对付祖国大陆,对内则对于主张和平统一的人士进行辱骂、诬陷和殴打,诬蔑他们是‘投共卖台’。顺我者昌,逆我者亡,还讲什么人权吗?”他大声疾呼:“台湾民众要坚决抵制台独势力肆意挥霍岛内资源搞军备,勾结外国进行以武拒统,最终导致岛毁人亡、生灵涂炭的惨剧发生。在关键时刻,台湾人民要勇敢地同台独势力进行搏斗,制止那些挑起战端的台独分子将财产转移国外,或逃往外国寻求庇护,要果断地对他们绳之以法,以绝后患,把两岸的损失降到最低限度。”

2002年10月,鲍戈就中国驻美使馆不予办理其护照延期一事,向北京法院提起行政诉讼。稍后,外交部发言人刘建超称,鲍戈因违反出入境法规定,“从事危害国家安全、荣誉和利益的活动”,外交部已依法注销其护照、出入境证件。对于外交部的这种说法,以及北京法院最后决定不予受理此案,鲍戈并未采取任何过激行动,表示“人民自有公断”,他有耐心等待法制建设走上轨道。

中国干预美国2018年中期选举,美国总统川普被惹怒,宣称“与习近平不再是朋友”





2018年9月26日美国总统川普在纽约参加联合国大会,他表示,美国政府掌握大量中国企图干预美国期中选举的证据,指北京不喜欢他针对中国的强硬贸易政策,所以不想共和党在期中选举胜出。他下午召开记者会,被问到中国国家主席习近平还是不是他的朋友时,川普回答,"老实说,可能不是了"。

  2018年是川普就任总统后首次主持联合国安理会会议,原本是讨论大规模毁灭性武器不扩散,但他乘机向中国"开炮"。川普说:"令人遗憾地,我们发现中国一直在企图干预我们即将在11月举行的2018年选举,想要使我的政府不利…他们不希望我,或是我们打赢选战,因为我是历来首位在贸易上挑战中国的总统。"

  川普稍后回答记者提问时说,有中国企图干预中期选举的"许多证据",但没有就此详述。川普提起习近平时,仍形容他是朋友,有记者因此问他,在中国试图干预美国选举的指控下,习近平还会是朋友吗,川普回应道,"也许他不再是了,老实告诉你"。

  川普之后再推特继续补刀,指"中国竟然在《狄蒙因纪录报》及其他报章刊登宣传广告,弄成新闻一样,那是因为我们在贸易和打开市场上打败他们。等这一切结束后,农民们就会发大财了。"。他指的是中国官方英文《中国日报》周日在爱荷华州《周日狄蒙因纪录报》(Sunday Des Moines Register)刊登4版"特辑",宣扬美中贸易互利讯息。

  另外,美国一名匿名高官爆料,中国进行秘密或公开活动,伤害川普"票仓"州份或地区的农民或工人、窒碍美国校园的言论自由、对批评或支持中国政治的企业、智库、电影公司、政治候选人予以赏罚。该名官员表示,美国副总统潘斯下周会就这个主题发表演说。

  与川普在同场出席安理会会议的中国外长王毅,回应川普的指控说:"中国向来遵守不干涉原则…我们没有,也不会干涉任何国家的内部事务。我们拒绝接受对中国的任何没有根据的指控。"

2018年9月25日星期二

中国人最歧视中国人,彼此对骂似有深仇大恨,首都北京街头恶毒骂人司空见惯,网上网下一片操你妈





近日在北京,一位送水小哥和一位老大爷在路上发生剐蹭,随后老大爷破口大骂的视频在网上流传。视频中,这位戴墨镜穿红衣的老大爷,骑自行车,车筐子里还带一条黄毛小狗狗。在大街上和一位白衫花裤的年轻送水小哥发生剐蹭,一言不合就破口大骂。一口京片子行云流水,说话一嘟噜一串,却毫无美感,仿佛万箭齐发,句句伤人,骂的那叫一个难听!


2018年9月23日星期日

贵州省铜仁市玉屏侗族自治县大龙镇搬迁户集体暴动,公安特警被打得抱头鼠窜!





2018年9月22日贵州省铜仁市玉屏侗族自治县大龙镇爆发大规模暴乱。因本地学生强收搬迁户学生的“保护费”发生争执,公安特警介入后矛盾激化,演变成搬迁户集体暴动。

2018年9月20日星期四

市长拍胸脯说好的先强拆后安置,结果房都拆了,大多数住户却一直未得到合理安置,而市长却拍屁股溜之大吉调任省厅





英国BBC记录片《中国市长》,讲述山西大同市前市长耿彦波在大同拆迁修城墙的故事。纪录片后来改名为《大同》,并获得第52届金马奖最佳纪录片。影片内容描述一位市长试图将他辖下的城市,通过强拆的方式,来获得商业经济收入。这部纪录片在中国遭到禁播。



〝开开城门。〞〝城门开了没?〞〝已经拆掉多少了呢?〞〝整个拆了16万户了。〞



影片一开始,一片黄沙烟硝弥漫的拆迁工地。



〝七天时间拿不下来,我就全面接手了,不是让你干不干的问题。〞〝哪部法律上说,老百姓不搬家给我打?〞〝让你们这些贪污的,有钱的人活去。我们不活了。〞



这部纪录片描述担任大同市市长的耿彦波,在2008年上任不久后,便宣布所谓的大同市古城保护工程,他的目标是拆掉古城内所有的现代建筑,以恢复传统的城市格局,而付出的代价就是大同市三分之一的房子必须拆掉。



〝开工了!拆迁了!〞〝手机拿过来,拿来!〞〝搬了,搬了,赶紧搬!〞



一些房子被拆掉的市民,不仅没有拿到赔偿金,甚至没拿到任何书面的补偿协议。大多拆迁户只能掏出自己的积蓄或借贷,自己租房先遮风避雨,然后排队等待新房分配。而强制拆迁导致大量的安置和补偿问题,由于没有合理的赔偿和安置,被拆迁者甚至以自焚、跳楼等手段抗争。



〝东西你们去房管局查,不让就强拆啊,你搬不搬?不搬我打你!谁给你权力打老百姓。〞



制作人赵琦原本是想要藉本片扭转国际间对于中共官场的负面印象,没想到却起了反效果。影片中可以看到大多数中国民众没有身为公民的自觉,他们只能被动的接受一切安排,无法对公众事务发表意见,完全体现〝臣属型政治文化〞、〝由上而下〞服从命令式的政治态度。



瑞典电视台买下转播权,对于习惯民主社会的瑞典民众来说,他们被中共官员拆民众住房的〝高效率〞吓坏了,质问〝谁给耿彦波这么大的权力拆掉50万人的房子?〞



五年内,搬迁了50万居民。这位市长梦想将大同市从不景气的煤矿工业城建设成〝旅游天堂〞,以文化资本获得商业经济收入,影片中可以看到他总是穿一双落满灰尘的旧皮鞋,亲自到工地探查,亲自处理下层官僚导致的种种问题。



在中国一片糜烂贪腐的政治圈中,突然冒出一位大刀阔斧致力于城市建设的所谓〝好市长〞,让大同市民众也开始对未来有了愿景。



然而就在这位市长赢得一些民心之际,山西省委不顾大同市正在进行的城市改造计划,于2013年2月突然将耿市长调离大同转任太原市。到底是中央对地方的防范心态,还是怕耿市长成了一山之虎?宁愿打掉大同市的梦想,也要把这位市长调走?外界不得而知,连市长自己也不明白。



此时大同人的民意顿时沸腾起来,人们拉着横幅走上街头,甚至下跪请愿,大声呼喊:〝耿市长,留下来!〞



〝他们这在干嘛?拦着那汽车呢。〞〝他们要房子。耿市长走了,没人给他们房子,他们不高兴。〞〝他们要房子干嘛?〞



市长走了,留下的是一个烂摊子。拆迁善后的粗暴瑕疵,五十万人的居民,有多少人是居无定所?耗资上百亿的造城工程烂尾,形同鬼城,更可怕的是,大同市还有一笔高达30亿美元的债务。

大批老兵进京示威,包围解放军退役军人事务部,高唱“团结就是力量”与在现场维稳的警察对峙





2018年中秋节将至,成百上千中国大陆退伍军人从多个省份到北京上访要求解决编制和待遇问题,持续进行他们的集体维权行动。与此同时,中共政府和地方当局加大维稳力度,严防在中秋节和中共建政69周年之际发生重大群体性抗议和人权热点事件。

9月20日周四上午,中共退役军人事务部外面聚集了大批维权老兵,高唱团结就是力量等红色歌曲,与在现场维稳的警察对峙。推特上有人引述老兵消息说,当场有警方人员要求停止唱红歌。当局派出一名警方治安大队长与老兵对话。有视频显示,这位警官表示支持老兵依法维权,并会保证他们的安全。

一些维权老兵佩戴红袖标自发组成纠察队,维持秩序并驱赶参与维稳的外地截访人员。这一举动在中国大陆退伍军人中前所未见。
老兵发布视频显示,91岁的河南抗战老兵尚庆林也到退役军人事务部维权。据说他上访多年,但问题仍未解决。

一名在现场维权的老兵对美国之音表示,退役军人事务部没有官员接待上访老兵,但是有些老兵被送去久敬庄访民接待中心,由地方官员接访。

老兵强调,中央对于退伍军人的安排有明确规定,但是地方当局迟迟不落实政策,致使众多老兵得不到妥善安置。

美国之音周四下午致电中共退役军人事务部,但该部联系人电话无人接听。

九月以来,四川、甘肃、云南、广东等地老兵也到当地政府集体上访维权,当局采取围追堵截限制购买火车票等方式维稳。

在四川成都省政府集体上访的数百老兵得到该省一位副省长的承诺,9月24日前官方会有答复。

苏州维权老兵朱永健今年早些时候参加了镇江老兵抗议行动之后被遣返,关在家中被长期限制行动自由,多次被殴打,报警却得不到处理。9月中旬他愤而举刀吓跑了不明身份的看守人员,砸了他们挂外地车牌的汽车,第二天深夜被胥口镇派出所传唤。

朱永健被警察从家中带走传唤途中接受了电话采访,当地派出所领导唐建拒绝了记者电话采访要求,随后朱永健的电话中断,至今失联。

中国大陆目前拥有至少数千万退伍军人,其中包括参加过历次边境战争、援朝援越和越南战争和核试验的原军队人员。这些人当中有很大部分认为自己受到地方官员欺骗漠视,其本应享有的退伍转业待遇和公有企事业单位职位被腐败官员用于利益交换,致使老兵的编制名额被无资格人士侵占。

2018年上半年,河南漯河、江苏镇江老兵抗议事件以来,中国大陆各地的涉军维权群体事件接连发生。

北京3月宣布成立退役军人事务部。该部挂牌办公后,几乎每天都有各地老兵和维稳截访人员在周边聚集。

不劳而获的海外民运分子不断成立各种空头组织 目的就是募捐和申请经费 分赃不均窝里斗 还筑巢引鸟监控敏感人物





2008年元月中國過渡政府成立后曾舉辦過二次籌款活動,第一次是為高智晟夫人耿和及其子女;第二次是為唐柏橋。

為了幇助耿和及其子女,中國過渡政府于2009年3月12日發布了以下聲明(摘要) :
http://www.epochtimes.com/gb/9/3/12/n...

在眾多侠胆義骨的正義之士的幫助下,维權律師高智晟的妻子耿和及其子女歷經了千辛萬苦,勝利逃離中共虎口,并于2009年3月11日在美國政府的幫助下顺利抵達美國。对此,中国過渡政府全體成員表示最熱烈的祝賀。

呼吁海内外正義之士伸出援手,给與高智晟及家人更多的關爱。高智晟之友協會和全球聲援高智晟聯合會為了幇助高智晟家人開始新的生活,于日前特别設立了“高智晟家属援助基金”。

未来中國基金會于2009年4月29日發布這一次籌款活動獲得以下成果:(摘要)
http://www.epochtimes.com/b5/9/4/29/n...

未来中國基金會代為接收各界人士對高智晟家属的捐款。截止2009年3月31日,未来中國基金會已收到幇助高智晟家属捐款金额共計30,823.85美元,扣除接待和安排耿和一家三人過程中有關支出费用,實際捐款结餘25,612.98美元。

關于此筆捐款,未来中國基金會将此筆捐款之结餘款项全部匯给香港何俊仁律師開设的“高智晟子女生活及教育基金”的專属银行帳户,由該基金會按月分期定额發给高智晟妻子耿和女士,并预祝其與子女在美國的生活能够平安順利,自由生活。同时,感谢中国過渡政府、高智晟之友協會和全球聲援高智晟聯合會的呼吁以及各位有識之士的热心捐助。

2009年7月6日,中國過渡政府發言人唐相橋先生遭到暴力攻擊。

為此,未来中國基金會决定設立唐柏橋先生法律援助基金,支持唐柏桥先生通過法律手段伸張正義,查清事實真相。希望廣大有心人士给予有力的支持。該法律援助基金主要用于聘請律师和法律顧問起訴相關責任人和單位,聘請私人偵探協助緝拿凶手和舉辦相關活動等。

希望捐助的有心人士,可以通过如下方式捐款或直接与和过渡政府联系(请注明用于唐柏桥法律援助)

但是這個專門為唐柏橋籌款的活動沒有進行下去,不久未来中國基金會將"唐柏橋先生法律援助基金"的籌款帳號也撤消了。為甚麼?因為唐柏橋向中國過渡政府報告他被打的原因不符事實。在网絡上不久也傳流唐柏橋被打的真像。

2009年7月6日晚10点半,唐柏橋在紐約法拉盛卡拉OK廳,為一个女人争風吃醋遭两個男人襲擊,鼻部和手部受輕傷。唐柏橋也承認法拉盛卡拉OK廳事件是他為了一个女人與别人發生争執而引發。但在公開媒體的宣傳上,唐柏橋却對記者謊說是遭中共特務襲擊,并借此事件利用多家媒體報導渲染,還配有他被打傷的照片,造成了極為負面的效應 。

未來中國基金會在數年前巳撤消關閉,而專為唐柏橋設立的籌款帳號也在8年前己關閉,故對當時的帳號詳情也無從查起。

我在在同意設立唐柏橋籌款基金之事犯有錯誤,察人不慎,調查不嚴,監督不夠。因此在之后再也不舉辦籌款活動。

現在回顧中國過渡政府舉辦二次籌款活動,一次成功,一次失敗。我現在為替唐柏橋籌款之事向中國民眾致以道歉。

綜上所述,我經手之眾多籌款項目成功者多,失敗者少,也可聊以自慰。

中國過渡政府前代總統 伍凡
2017-12-11

习近平主席念了长长的书单令人发笑 装作读过不少名著 其实腹中空空 无知者最无畏





习近平数次晒书单,本是其班底为其打造全能领袖形象的公关行动,但从效果来看,无疑非常失败。席卷互联网的嘲讽质疑,不仅未能为习的光辉形象增添风采,反而留下无穷疑问:从习本人是否真读过那些书,到这些书籍对其思想人格养成毫无影响,再到质疑其动机是缺乏自信,总之,千疑万问,最后都化作一道道呛人的浓烟飞入“陕西省富平县梁家河村图书阅览室”里去了。

习近平的学历带有极强的中国时代特点。文革初期小学毕业的50一代人,整体上确实受教育严重不足,除了特别爱读书之人会努力想办法找书读,大多数人都奉毛那句“知识越多越反动”、“卑贱者最聪明”为圭臬。那些能够坚持读书的人大多在1977年恢复高考后进了大学,成为77、78、79三届大学生中的一部分。大多数1950-1959年间出生的一代人,在知识上确实是被荒废的一代。

习履任总书记以来,讲话有明显的个人风格,比如反腐要“照镜子、正衣冠、洗洗澡、治治病” ,“抓铁有痕,踏石留印”。前者是毛讲过的大白话,后者明显来自于武侠小说。最开始一众网友对这些大白话并未讽刺,但到习近平接见周小平与花千芳这两位“网络作家”之后,从此网络就进入对习胸中无文大讽特讽的“历史新阶段”。为了扭转人们对今上的不利传言,“习办”的形象公关灵机一动,从此有了背书单之举,而且一发不可收拾,似有绵延不绝之势。

其实,一个人如果真受到书卷熏陶,平日言谈及举手投足之间会自然流露,所谓“满腹诗书气自华”即此谓也。温家宝多次引用古代典籍,让全世界印象深刻的并非“仰望星空”,而是2012年3月为回应《纽约时报》关于总理家人的财富之谣言而说出的那句:“我敢于面对历史,知我罪我,其惟春秋”。此语一出,全国皆为温相的古文化涵养震惊。毕竟,1949年之后出生的中国人,没有多少人知道温相这话典出孔子。

开列书单并非难事。大约从十年前开始,1940-1950年代出生者渐入老境,喜欢回忆青年时代旧事,包括当年读禁书的往事,于是中国媒体开始编写中国人的阅读史。《新中国60年中国最具影响力的600本书名单》中,1949-1966年是“红色经典阅读时代”,1966-1976年被命名为“文化沙漠中的探索”,1978-1989年被称为“黄金阅读的年代”。中南海形象公关们在开列书单时,按单索骥,再从《灰皮书,黄皮书》及《灰皮书:回忆与研究》中摘抄些书名,一张漂亮的阅读书单就出来了。在中共总书记展示书单的场合,在场者除了鼓掌之外,不会有任何不和谐的声音。

但是,“可恶的”互联网还是留下了一片不能被中国网管部门严控之地,任何权威都会被网民置于放大镜下察看评说一番。习总书记屡报书名,终于引起了网民的兴趣。与国内媒体一片盛赞相比,国外中文网站上几乎是一片嘲讽之声,各种辛辣之言纷陈,我不忍心引述一二,估计也无人敢将其上呈天听。

可以说,从整体上来看,晒书单成了一场弄巧成拙、彻底失败的形象公关。

2018年9月19日星期三

火车站截访是专门针对退役军人的! 火车票不卖给退伍军人,以杜绝上访告状。堂堂中国哪里还有王法?老百姓无处讲理无处伸冤。





2018年7月24日,山东烟台市军转志愿兵士官集体到烟台市人大维权,因市委领导无人出来接谈,于是队伍移动到烟台火车站,准备进京继续维权。不料,他们不仅买不了车票,还被层层警察困在车站内。



24日下午,退伍老兵来到烟台车站,票务人员不但不售票给这些老兵,烟台市政府更是派出大量警力,内三层外三层的,将老兵们困在车站内。



老兵维权代表表示,“我们是合格公民连票都不卖给我们,作为中国共产党领导下的车站,竟然不卖票给我们,他们凭什么?怕什么?”



老兵们在火车站内高喊:“反对打压”“反对维稳”“我们要去北京”“依法维权”“还我编制”“还我待遇”。



维权代表并提醒战友,“镇江事件大家都知道,要记取教训,希望历史不要重演。但也不保证烟台市政府不会做出同样的事情,因为这些警察都是政府派来的。”



而在烟台火车站前广场围观的群众,也遭到警察的驱赶。



同一天,河南郑州军转志愿兵士官也在郑州市民政局集体维权。



对于近期退伍老兵频频维权的行动,苏州老兵朱永健向大纪元表示,“因为上面唱得好听,下面一级忽悠一级。可以说每个当官的都在担心哪一天被纪委、监委请去喝茶,谁还有心思去真心干实际工作。维稳打压才是首要任务。”

2018年9月15日星期六

中国官二代太嚣张!在当今中国,你爹是谁比什么都重要,上头有“我爹是习仲勋”,下面有“我爸是李刚”,官少爷霸道你只能自认倒霉





2010年10月16日晚发生在河北省保定市河北大学新校区的一起醉酒驾驶交通肇事逃逸案件,造成在校学生一死一伤。事发后,肇事者李启铭若无其事照样开车,被抓获后因一句“我爸是李刚”而引起网民与社会舆论哗然。后来更爆出李刚收入异常、曾帮助河北大学校长调查举报其剽窃他人文章的人的丑闻,使原本一起单纯的交通事故发展到揭露行政人员权力腐败黑幕的事件。事件最终以受害者家属撤诉、媒体噤声、律师遭解雇、报导此事件的记者被谈话而收场。

据查,李启铭是河北传媒学院2008级播音主持专业学生,2010年6月毕业,事发时为保定市电视台实习生,其父亲是保定市北市区公安局副局长李刚。

郭文贵罗列证据揭发举报中纪委书记王岐山的亲属姚明珊、刘呈杰、孙瑶、孙凤山、贯军、姚庆等涉嫌贪污并勾结海航集团陈峰、王健等人转移资产和境外洗钱





2017年7月17日流亡美国的中国富商郭文贵先生接受明镜电视台专访,向社会公布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兼中央纪律检查委员会书记王岐山及其亲属和下属贪污腐败的大量证据。

2018年9月14日星期五

中国著名政治犯鲍戈在美中首脑白宫谈判次日获出国护照 江泽民结束访美次日鲍戈携妹抵美避难(美联社1997年11月5日纽约肯尼迪机场报道)





鲍戈,社会活动家,民间对日索赔运动和公民权利运动(维权运动)的主要发起人,1997年流亡美国,现任“中国民主运动协调委员会”主席。



鲍戈是中国进入改革开放时期之后,民间十分活跃的民主派活动家,他的许多言论和抗争行动曾引起国际新闻媒体的高度关注。与许多“持不同政见者”不同,鲍戈主张“政治改革必须根据国情,获得大多数国民的认同和支持,不能照搬外国模式”。他还表示,在中国,法治应先于民主。没有严谨的立法和执法,就没有社会公正和安定。法律不仅用于规范社会和经济秩序,更应当用来规范国家的政治生活。鲍戈指出,“中国现阶段最基本的社会矛盾,是国家和人民不断寻求充分发展的需要,同特殊利益集团继续垄断国家和社会一切权利的努力之间的矛盾”。他强调,民主运动必须坚持公开性、合法性和人民性,要服从大多数群众的诉求以及国家的根本利益,坚决反对境外反华势力插手干扰。



鲍戈,男,1963年10月18日生于上海,曾在上海医科大学学习、工作。1980年代,鲍戈广泛参与社会活动,公开反对政府向日本放弃战争赔偿,曾为此遭受不公正的待遇和政治迫害。1988年11月,鲍戈与湖北的李固平、福建的林信舒、南京的侯占清及上海的夏经芳等人,成立了“中华全国对日索赔民事债权人同盟”。1989年“六四”之后,公安部门指控鲍戈曾参加过游行,对其进行长达二十个月的监禁审查。1991年2月28日,上海中级人民法院以“反革命宣传煽动罪”对鲍戈宣判“免于刑事处分”,当庭释放。鲍戈和律师李国机在法庭上指出,所有指控都缺乏事实根据,而且两名证人的证言相互矛盾。



1992年是中日建交二十周年,日本天皇定于10月访华。8月15日,鲍戈、林信舒、沈继忠等人通过日本共同社发表了致日本政府、国会和明仁天皇的公开信,明确要求日皇访华时必须就侵华罪行正式道歉,日本舆论为之哗然,因为中国外交部并未提出此要求。9月18日,鲍戈和沈继忠向上海市公安局提出游行申请,要求批准他们在日皇访沪时,按规定的路线举行游行。这是中国颁布“游行示威法”以后的首例申请案。不料,警方却对两人采取拘捕行动。鲍戈奋力撞开警车边门,向围观的群众大喊:“只要我还活着,就决不允许任何人出卖国家的利益!”事后,政协委员铁牛等人曾就这一事件向市公安局提出质询,批评警方粗暴抓人。



10月23日,日皇明仁开始访华行程。大批警察包围了鲍戈的住所,严阵以待。鲍戈被迫向美联社、法新社、路透社宣布:自日皇踏上中国之时起,他开始绝食;如果日皇在离开中国之时仍未道歉,他便自焚。消息传开举世震惊,警方立即将他从家里带走,实行“监视居住”。与此同时,童增等人在北京也发表了一份数万人的签名信,要求日本赔偿和道歉。经过这场风波,长期遭受压制和打击的民间对日索赔运动终于浮出水面,受到社会各界的同情和支持。



1993年3月,鲍戈发表致全国人大的公开信,提出以全民公决的方式来解决对日索赔争议。鲍戈指出,1972年国务院未经人大同意,便在“中日联合声明”中放弃了战争赔偿,是违宪的。但是,由于1978年的“中日和平友好条约”又间接承认“中日联合声明”,所以,现在要推翻它,只有通过全民公决的方式。鲍戈表示,政府对“公民公决” 大可不必谈虎色变。如果这一方式以后被用来解决其它一些重大争议,可以避免发生战乱以及类似“六四”那样的动荡和惨剧。



1994年3月,鲍戈代表李国涛、杨勤恒、林牧晨、杨周、王辅臣等54位上海市民,发表了题为《中国国家和社会民主化九四年政纲》的致全国人大的公开信,要求将宪法中维护执政党利益和意识形态的“四项基本原则”去除。鲍戈告诉记者,他有意以征集签名的方式来推动一场“民主修宪运动”。这一事件再度引起政府部门高度紧张。3月至5月间,美国副国务卿沙特克、法国总理巴拉迪尔等西方国家领导人访华时,鲍戈都被警方强行从家中带走,据称是防止外国领导人与其见面。



6月3日深夜,鲍戈在家中入睡时突然遭到拘捕。之前,他刚刚向民政部寄出一封要求批准注册成立“人权呼声”组织的申请信。有记者曾问鲍戈在“六四”纪念日是否有所行动,他说不会,但作为一名基督教徒,象往年一样,将在教堂里为死难者默默祈祷。四个月后,鲍戈被判处劳动教养三年,罪名是“有煽动闹事、扰乱社会治安的行为”。鲍戈向行政法庭起诉劳教委员会,理由是《劳教决定书》没有指出他究竟有哪些具体的“煽动性言论”,“被煽动的对象”是谁,以及被“扰乱治安”的地点。鲍戈说:“这一切都是不存在的,所以《劳教决定书》才无法列举。”



1997年6月4日,鲍戈获释后立刻通过美联社发表了一份措辞强烈的声明。他说:“我决不会向强权和暴政所屈服而改变立场,因为我知道自己在人民群众中具有广泛的代表性。在我未来的政治活动生涯中,我将寻求以合法的方式,在中国创建一个新的政党----‘公民大会党’。”这条消息很快出现在世界许多报纸的显著版面,引起高层震动。



6月6日,鲍戈又在上海接受法新社采访,披露他所在的劳教所每天强迫犯人工作十几个小时,大批缝制1998年法国世界杯足球赛的指定用球。世界舆论为之哗然。



6月25日,鲍戈发表致香港特首董建华的公开信,欢迎香港回到祖国怀抱,同时,建议香港政府在7月1日主权移交仪式当天,不要对游行示威的人群采取镇压行动,以保持香港的开放形象,为内地树立民主典范。董建华办公室后来回函表示感谢。



7月11日,鲍戈发表致全国人大常委会的公开信,要求调查不久前发生在四川省绵阳市的大规模警民冲突流血事件,呼吁确保下岗工人的合法权益,并允许工人组建独立工会。8月中旬,公安部长陶驷驹在全国政法工作会议上发言,认为绵阳工潮是“境内外敌对势力制造事端”,并点名鲍戈就是利用下岗失业职工问题制造事端的“敌人”,公开表示在必要时将对其采取行动。“国际特赦”等人权团体从媒体上获知这条消息时,都为鲍戈的安全担心,纷纷向中国有关部门询问情况。



8月15日,鲍戈和《新民晚报》主编冯英子致函民政部,要求批准成立“对日索赔全民公决倡导会”。鲍戈表示,民间的战争受害者向日本进行索赔,如果得不到自己政府的坚定支持,是不可能取得成功的。他说:“为了打击日本右翼势力的嚣张气焰,防止军国主义死灰复燃,现在将战争赔偿问题交付全民公决,将产生深远的影响。”



9月8日,美、俄、英、法、德、澳、加、日等国的国际广播电台纷纷报道鲍戈致中共“十五大”的公开信。鲍戈建议中央火化毛泽东遗体,以此表明破除个人迷信的决心,促进党内民主建设。该信还提出一系列政治改革的主张,包括开放党禁和报禁等。



10月30日,鲍戈在江泽民与克林顿会晤的第二天,获得赴美护照和签证。11月5日,鲍戈向全国人大常委会寄出最后一封信之后,偕妹鲍缨启程赴美。法新社记者在上海虹桥机场采访鲍戈时,遭到上海警方拘留;而前一天晚上,香港无线电视台记者也在前往鲍戈住所途中遭到拘留。当鲍戈抵达纽约肯尼迪机场时,受到上百名记者包围采访。鲍戈表示,在不久的将来,他将返回中国继续从事民主运动。记者问他得以出国是否与江泽民访美有关,他说是的,“可以这样认为”。



鲍戈到美国的第一年,经常以“人权呼声”驻美代表的身份发表各项声明。他曾为《北京之春》和 “民联阵-自民党”撰写过大量文稿,却拒绝加入海外民运团体,也从未向美国、台湾任何机构申请过经费,始终保持独立的人格和政治立场,这在流亡异见人士中是绝无仅有的。



1998年5月,鲍戈在香港发表《说六四,话民运》。这篇广为流传的文章,被认为对于数年后国内兴起的“维权运动”具有指导意义。鲍戈写道:“要在中国持久地组织民间运动而不夭折,首先必须恪守其活动的合法性,并且不直接提出尖锐的政治主张。等到长年累月地同社会各界包括同政府内部人士建立广泛联系,并且深孚民心之后,才逐步时进时退地提民主要求,并择时施压和适当妥协,如此方可奏效。”



他告诫海外民运人士:“此外还得忌做客厅英雄,清谈西方民主或唱反共革命高调。要知道现时国内的政治斗争其实质是利益冲突,而不再是意识形态的根本对立。共产党不肯还政于民并非舍不得放弃共产主义,而是不甘心失去其特权;同样,近年来民众频频走上街头向政府示威,也不是呼吁政治多元化,而是要求保障其被中共恶吏任意剥夺的合法权利。因此,发起公民权利运动是民运从校园走向民间、从海外回归本土的唯一出路。民运人士应从‘六四’的余烬和‘领袖’的光环中走出来,尽快找到各自参与中国社会变革进程的实际切入点。”这番论述出自理性而务实的思索,令人耳目一新。



1998年6月,法国世界杯足球赛开幕式的当天,鲍戈在澳门举行记者会,起诉大赛的足球供应商Adidas公司,对于他在中国劳教所中被强迫生产该公司产品时所遭受的苦难,正式要求赔偿。两星期后,另一名民运人士韩立法从上海市第一劳教所释放,也向记者诉说自己被强迫生产Adidas足球的经历,并揭露,遭警察殴打和虐待犯人的现象早已司空见惯。



1999年4月,鲍戈为香港《前哨》杂志所撰写的《一九九八年中国洪灾真相》,被《世纪中国》等许多网站转刊。由于这篇报告对于三峡工程及环境问题提供了大量有份量的论据,鲍戈因此经常受邀就中国的环保问题发表评论。同年9月纽约“中国绿色和平”成立,鲍戈担任理事。



鲍戈到了美国却拒绝参加海外民运团体,据分析,可能是不愿被卷入内斗频仍、背景复杂的无底深渊。海外民运长期受台湾情报机关操纵,至1994年,台湾“军情局”直接控制民运团体达17个,民运因此陷入反华叛国、协助台独的误区,从而失去了广大侨胞的支持。魏京生、吴弘达、阮铭、王希哲、“北京之春”、“学自联”之流反对美国给予中国最惠国待遇,反对欧洲解除对华武器禁运,反对香港实行“一国两制”,反对北京主办奥运,要求日本加强美日军事联盟遏制中国崛起,鼓吹制裁中国和分裂中国,以及勾结台独、藏独、疆独、日本右翼、赖昌星、法轮功等,对于这一切,鲍戈进行了无情的揭露和坚决的斗争,也因此遭到对手诋毁。他的爱国热忱被一些人说成是“投共”。



2001年7月13日,世界各大通讯社在发布北京获得奥运主办权的消息时,纷纷刊发了鲍戈寄往北京的祝贺信。鲍戈告诉记者:“虽然中国目前仍然是一党专政,人民没有组党、办报、创建独立工会及人权组织的自由,无权直接选举国家领导人,法治徒有虚名,腐败现象相当普遍,社会公正机制尚未建立,但是,我并没有忽视这些年来祖国所发生的惊人变化和进步,同时为祖国取得的每一项建设成就而高兴。”鲍戈指出:“确有人从某些机构秘密领取经费,一直从事反对北京申奥、反对美中两国交流与合作、支持台独和藏独等活动,但包括我在内的更多的人则真诚希望祖国繁荣进步,稳步实现民主转型。我相信,北京主办奥运不仅可以带动经济发展,促进国力增强,而且也将迫使国家领导人在一定程度上改善其统治方式,从而加快民主法制建设。”



2002年6月1日,《世界日报》发表了鲍戈致伍弗维茨的公开信,赞扬布什内阁成员首次表态反对台独。鲍戈写道:“长期以来美国对于台海两岸的政策多被曲解同情台独和为其撑腰,同时亦有人不断挑起中美两国之间的敌意,这使得美国在中国的形象变为负面,以致美国在台湾问题和人权问题上的许多做法都被解读为‘反华’。中美愈对抗,愈助长中国政治保守势力抵御西方价值观,增大政治改革的阻力,也使台海两岸成为现代战争的策源地。”鲍戈指出,台独将毁灭台湾,而决不是“保卫台湾的民主”。他说:“台湾只有融入中国社会,它的民主成果才能够在全中国范围内产生影响,同时它的经济发展潜力也不会衰竭。”



同年6月4日,鲍戈宣布成立“中国民主运动协调委员会”,提出“外争国权,内争民权;反独促统,反腐促变”的十六字方针,公开与刘青、魏京生等人决裂。纽约《星岛日报》以《六四纪念首现“双胞胎”,“台独”分歧成决裂主因》为题报道了这一冲突。鲍戈表示,在海外错综复杂的政治环境中,很难避免外部势力误导民运发展方向,比如台独、藏独团体以及美国的反华势力总想插手民运,让民运为其所用,而《北京之春》杂志社亦曾盗用民运的名义,与疆独组织签订合作协议,另外,魏京生等人跑李登辉跟前投其所好,声称山东也可以独立,对海外民运造成了负面影响。鲍戈说:“既然大家政见不一,不能合作,那就索性分道扬镳,各行其是。”台湾“总统府国策顾问”阮铭闻讯立刻在《南方快报》上发表《中共黑手分裂海外民运》一文,诬蔑鲍戈是“中国政府黑手”。阮铭表示,“反独”就是“反台”。



8月10日,纽约侨团欢迎台湾“中国统一联盟”主席王津平访美的会场里,回荡着鲍戈巨雷般的声音----“台独势力为了媚日求宠,竟感谢日本侵略中国、蹂躏台湾和签订《马关条约》,还公然诬蔑被日军强征的台湾‘慰安妇’都出于自愿。而不久前,台独势力又为了拉拢所谓的‘友邦’,竟然对‘友邦’的足球队搞‘妓女外交’,全然不顾台湾妇女的人权。台独势力对外不惜盗用台湾纳税人的血汗钱,秘密收买美国、日本的政客来对付祖国大陆,对内则对于主张和平统一的人士进行辱骂、诬陷和殴打,诬蔑他们是‘投共卖台’。顺我者昌,逆我者亡,还讲什么人权吗?”他大声疾呼:“台湾民众要坚决抵制台独势力肆意挥霍岛内资源搞军备,勾结外国进行以武拒统,最终导致岛毁人亡、生灵涂炭的惨剧发生。在关键时刻,台湾人民要勇敢地同台独势力进行搏斗,制止那些挑起战端的台独分子将财产转移国外,或逃往外国寻求庇护,要果断地对他们绳之以法,以绝后患,把两岸的损失降到最低限度。”



2002年10月,鲍戈就中国驻美使馆不予办理其护照延期一事,向北京法院提起行政诉讼。稍后,外交部发言人刘建超称,鲍戈因违反出入境法规定,“从事危害国家安全、荣誉和利益的活动”,外交部已依法注销其护照、出入境证件。对于外交部的这种说法,以及北京法院最后决定不予受理此案,鲍戈并未采取任何过激行动,表示“人民自有公断”,他有耐心等待法制建设走上轨道。


金融难民在上海市银保监会大楼前维权遭公安警察暴力清场





金融难民在上海市银保监会大楼前维权遭公安警察暴力清场



  P2P投资受害人自杀的消息频传,激起金融难民的悲愤,2018年9月12日上海多平台的金融难友在银监会前抗议政府监管失职,多人被警方抓走。



  据联璧金融难友一帆向记者介绍,9月12日上午9点半左右,上海的金融难友是联合平台的,前往当地的银监会进行维权抗争。“现场的难友估计去的人数大概二三百人,但活动遭到警方的暴力驱赶,现场抓了十多人。”



  另一名金融难友张先生也介绍说,“这次前往维权是上海和郊区的各平台上的人。当地好多人都被维稳控制起来出不去了,现在去北京也没有可能。这次去银监会主要是金融办那边的人透露网贷平台他们没有权限管,主要是银监会管的,所以大家就去了银监会。”张先生强调,“现在上海市政府对P2P平台维权采用办法简单粗暴:一个是赶、一个是抓。”



  现场上海警方用高音喇叭向抗议民众喊话,威胁再不离开就要抓人了。话音还没有落,警察和特警就冲上了银监会正门的台阶,推搡著让他们离开,稍有反抗者、动作慢一点的,警察就立马给“颜色”看。



  从现场流出的视频中就可看到三四个彪形大汉的警察对金融女难民毫不手软,用暴力强行把人按倒在地上,并用全身的力气将已彻底躺地上的女难友死死按住,态度不亚于对待刑事犯罪份子。边上围观的难友们不敢直接从警察手中抢人,但也试图去营救,有高喊“警察打人了!警察打人了!”,还有起哄的,试图遏止警方的恶性,但这些训练有素的警察、特警毫无收敛之意,反过来再恶言恶语驱赶这些围观者。



  路过的围观市民也纷纷不满表示,“为什么这样?三四个男人整一个女人?!人家又不是罪犯,又没有杀人。”“警察还专门抓女人真是太差劲了、吃相太难看了。”“你政府想想谁还会再支持你们……”



  另一位金融难友姚先生表示,“12日的维权主要是阜兴系私募基金的金融难民。上海美其名曰国际金融中心,现在已经是金融诈骗中心。有区块链暴雷的、银行基金暴雷的、p2p暴雷的,实质都是一样相关部门不监管,老百姓成了受害者。”



  他强调:“这是一场赤裸裸的割韭菜的政府主导行为。”



  近日金融难民平台频传自杀悲剧,尤其是难友王倩的自缢在很多难友心目中埋下重重的阴影。联璧难友一帆表示,“P2P平台王倩自杀,引起大家的悲愤。很多人把家里积蓄全部投进去了,有不少人是借款投入更是欠了一身债,这些人都处于绝望、崩溃的边缘,都扛不住这种负担。”



  他表示,很多人也都在担心自杀的负能量会在难友圈内引起连锁反应。



  13日中午12点55分,联璧平台再传出一名女投资受害人在社交网上宣告自己不堪接连打击,投入联璧平台21万被吞、交往三年的男友刚提出分手,她觉得什么都没有了,选择吃药片自杀。她说:“这两件事对我打击太大了,对不起所有的亲人朋友,先走了。”



  而几天前联璧金融还传有投资上百万的难友,维权再被抓,绝望之下选择割腕自杀。



  一帆说:“联璧金融平台比较特殊,全国约190万人受害,113亿逾期未付资金。这个数据来自公安部内部的文件。这个窟窿跟E-租宝580亿、钱宝300亿相比,位居第三,因此联璧平台爆雷影响范围非常广。”



  据网贷之家的数据,截至2018年8月底,P2P网贷行业累计平台数量达到6,406家(含停业及问题平台),累计停业及问题平台达到4,811家,占比74%。据媒体报导,目前涉案金额最高可达万亿人民币,受害者有上千万人。